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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尘展雄风   八月,已到金秋季节,是令人遐想盼望的季节,它以丰硕的收获给人以丰厚的 回。我们一营披着鏖战尘埃,怀着对党的无限忠诚,背负着百万农奴的殷切希望, 满载着这一百多天以生命和血汗换来的胜利战果,胜利凯旋而归。   回看战斗生活历程   全体官兵在飞驰的军车上傲然回首眺望,皑皑雪山在向军人们招手送别,重山 叠峰折腰祈祷,劲草簌簌、河流湍湍向我们频频招手点头告别……。从五月初到八 月末,总共一百多天,在历史的滚滚巨轮中,仅一瞬间而已,对于这群军人来说刻 骨铭心,人民更不应忘记。这群人超越极限的东西太多太多,所遇到而必须克服战 胜的太多太多,人可以想到的艰难困苦他们遇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困难他们经历 的太多太多。   从共同山口出发跋涉四十六天直至无名大雪山,海拔自六千米至七千米,在全 无高原医药保护下行军战斗生活。为了消灭敌人,急行军、夜行军是家常便饭。大 山小山,大河小溪,一共爬了多少架山,趟了多少道河,谁也记不清。但什么样的 山都没挡住,大河小河也没被阻,无论是宽的窄的、深的浅的、结冰的没结冰的, 统统趟过去了。狡猾的敌人,和我们捉迷藏,导致有些山、有些河反复的过。在这 一百多天里,行程走了多公里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方向大西北行程四十六天才折回 来的,大小战斗几十次,来回兜圈儿,反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地方、地段, 没名儿;山,没名儿;河,没名儿;人,无迹;总称藏北无人区。当我们进入一个 地区时,起名也不过这个无名山,那个无名山。无路,群山重叠,山脉纵横,走向 无规,仅靠人的两条腿丈量标记是难以完成的。   在这渺无人迹,高寒严重缺氧而且绝粮断食的情况下,战斗行军会是什么样的 状况?作为一个必须靠食物生存的人而失去将意味着什么?全营先后两次绝粮将一 个多月,所谓绝粮是说一粒米、一把面都没有了。活着的人饥饿的滋味是最难受的, 也是最难熬的,它可以绞心,特困又累的时候可以让你难以入睡,用劲使力时可以 让你腿发软、手颤抖,就是坐下卧倒不活动也会使人头冒大汗。在这样的日子里, 唯一是靠挖野葱,靠提前出发的侦察兵能打到猎物而充饥,但这些都是甚微……。 记得,全班仅有二两不到的一块野马肉,全班递来传去,最终都不“饿”了。这样 的场面太多太多。睡觉休息,同志间互相依偎靠人体取暖,背靠背坐着脚伸对面脚 下保温,饥饿寒风中坐睡一宿其滋味儿比行军跋涉不强多少。最后病号越来越少, 但这又是最危险最令人心碎的信号,往往发现一个同志病了,一群人蜂拥而上,掐 人中、喊名字、捏搡捋搓等,往往无效果,一会就咽气。怎能忘记我的副班长,我 同年入伍的战友李崇敏、杨志发、艾生彪……。他们牺牲前都有一个共同的症状, 面部紫青,极度痛苦。后来知道,缺氧所致。为什么从发现到牺牲如此时间短暂呢? 因为人人都每时每刻心里只有“坚持、忍”三个字,人有了伟大的精神支柱,可以 战胜一切,可以超越极限,可以宁死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支持到牺牲。   一百多个日日夜夜里,我一营官兵涌现可歌可泣的动人事迹许多许多,它彰显 了人民军队在最艰苦环境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是艰苦越团结,化作动力即战无 不胜、无坚不摧、所向无敌,如亲兄弟亲密无间,这也是人民军队本质的体现。   胜利凯歌   一队军用汽车长龙从蜿蜒崎岖的崇山峻岭中驶了出来,在安多买马地区驶上青 藏公路,向南开进,目的地――黑河休整地。车上的战士雀跃,惊呼:“我们见到 公路了,啊!正式公路”。尽管还是石子路,颠簸不平,人称搓板路,但战士们顿 时情绪大涨,互相开玩笑,谈论到了黑河各自的第一件事将干什么等等。这时发现 公路两旁围观的牧民越来越多,牧民们惊奇、情呆,凝视着这一车一车的特殊人。 是啊,容颜各个黑红大汉,磋磨的没毛的皮圈圈帽子,军装颜色已变色,赤肩露背 大开花,红补丁、绿袖筒五颜六色,个个头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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