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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与悲痛的日子   夜,静悄悄,窗外月朗星稀。   第二天,苏劲早早就起来,准备好东西送女儿上学。正在这时,楼下的何嫂喊 道:“董事长,小姐可以吃早点啦!”还真是够准时哦!“知道啦!”他拿着女儿 的书包,牵着女儿的小手下楼走向餐厅。他们父女俩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像 往常一样津津有味地吃着早点,依然有咯咯地笑声。像苏劲所说的那样,太阳依然 升起,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真是难得,宽容乃人的胸襟之本。   苏劲吃完早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里边传来男声:“大哥,我在你家 门口了。”接电话的是每天负责接送苏纱上学的人,名叫洪明康,他原本是苏劲的 司机。虽说他曾是苏劲的司机,但是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上下级之分,就像是两兄 弟那样。   “哦!你进来吃个早点吧,今天我送纱纱上学。”他想自己送送女儿,他爱着 自己的女儿,不愿女儿再受任何的伤害。洪明康倚靠在车子旁,“不用了,那我就 先回公司了。”苏劲说:“嗯!那好吧!”苏劲把电话挂了。便问:“宝贝,吃好 了吗?”他说话是那样的温和,真是一块好父亲的料子,他看着女儿开心地吃早点 已经很高兴了。苏纱看着慈祥的爸爸点点头,她知道妈妈昨天才离开了,也为爸爸 着想。小小年纪也懂得为爸爸着想,真可是难得啊!   “那我们走吧!”他牵着女儿的手走出家门,走向自己的车。苏劲打开车门让 女儿上了车,他转到另外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他帮女儿拉好安全带,自己也拉好 安全带。坐在他临座的纱纱打着手语:“爸爸,放学你要来接我。”他不想让爸爸 留有余地有空间时间来想妈妈,他怕爸爸伤心。   他伸出那只大而温暖的右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好的,放学爸爸来接你。”他 好久没有来接过女儿放学了,突然很想接女儿放学,也许是最近心情有些乱吧。苏 劲开着车,说:“纱纱,你介不介意爸爸帮你梳的小辫子不好看啊?”出于真心, 她女儿真的很漂亮,就像她美丽的妈妈一样。   她看着爸爸笑着露出那小牙儿打手语,“怎么会呢?爸爸梳得很好看啊!”她 安慰着爸爸,其实她知道爸爸梳得不好看,但这是爸爸第一次给自己扎小辫子哦! 她高兴还来不急呢!   “你是在安慰爸爸吧?”他还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扎的小辫子难看。“不, 我不是在安慰爸爸,是真的。”那么小就懂撒谎言了!不过,这个是善意谎言。   放学后,苏纱用平稳的脚步慢慢地走出教室,向校门口走去。因为她知道爸爸 平时很忙,不会来那么早接她的。她,走啊!走啊!走了二十分钟还未走到校门口。 突然,不远处有人喊道:“苏纱,苏纱……”这声音好熟悉哦!她停下脚步回头一 望,是自己的班主任:‘上官老师’。她打手语并向老师微鞠躬问好。老师走上前 面带微笑地说:“苏纱,你爸爸在校门口等着你,你怎么还不回去?”这次,她失 算了,爸爸提前来了。   她听了上官老师的话非常地高兴,向上官老师挥了挥手‘再见!’。他不想让 爸爸很等自己太久,她知道爸爸特疼爱自己,忙也丢下工作提前来接自己的,她便 似箭一样地飞向校门……   在这没有知名度的明湖公园荷莲池边旁的石椅上静静地坐着一对父女。池边的 杨柳枝,那样的鲜,那样的亮,风儿轻轻一吹,枝儿一摆,似乎蹬着脚在告诉观园 们自己的是那样的婀娜多姿。池里的荷叶,让观赏人透过活泼的绿色表现出了茁壮 的生命力。再加上叶面上的水珠儿滴溜溜地滚着,简直好像满池荷叶都要裙袂飞扬 着,翩翩起舞。   他们父女起身,走着,走着,就步入了公园后山的树林,一阵和风拂过,树木 们放开喉咙唱着歌,林中荡着浪潮似的歌。   一天晚上,她匆匆忙忙吃完饭,完成老师今天布置的作业就很安份地休息了, 她早早休息慢为了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去迎接从欧洲出差回来的爸爸。她不想让爸 爸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睡眠不足的样子,她不会让爸爸为自己担心,她开始慢慢懂事 多了。皎洁如水的月亮经过落地窗侵入她的床,让她无法入睡,起身在房间踱来踱 去,谁也不知她是在何时睡去的。   早晨北京时间八点整,一串‘铃,铃,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正沉睡的她,她 好像预感到灾祸要来临,便快步奔出房间,三步跨成一步进了爸爸的房间正好与楼 下的何嫂同时拿起听筒。何嫂:“喂!”了一声。里边传来:“苏劲出了车祸,正 在抢救,请家人马上过来。”何嫂慌了,说不出话来。这些话刚好让苏纱听见了。   突然间,何嫂想到了小姐。尽量把这一切事实隐瞒着纱纱,但当何嫂冲上二楼 去找纱纱时。只见苏纱的房门开着,却不见人,她开始慌了。是不是她去接了电话? 还是?何嫂不敢再想下去。何嫂便马上走到苏劲的卧室,便见苏纱像是瘫痪了似的, 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目光暗淡无光地直视着某处,也许是在胡思乱想着什么。何 嫂知道小姐已听到了董事长不幸的消息,忙跑过去安慰正坐在地上的苏纱。   当高思琴听到前夫的车祸恶讯时,心一震惊,马上昏了过去,不省人事。其实 高思琴也一直爱着苏劲,苏纱拼命地跑到医院,知道爸爸、妈妈同时在抢救时,她 晕倒了。 mpanel(1);   醒来时,她知道爸爸妈妈已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父母最后一面也未见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自己。难道 他们没有挂念自己吗?他们为什么要走啊?苏纱心里一直呐喊着。她恨老天这样残 忍地对待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同时失去双亲的痛苦。这个祸不单行,让她痛不欲生。   她伤心地哭着冲跑出医院,大声喊道:“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啊!”她真的失 去爸爸妈妈了吗?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老天在与她玩游戏吗?啊!天啊!她终于 可以说话了,她不是哑巴了,实在是太好了。可是,老天非要夺去她的双亲,才能 让她开口说话。她宁愿一辈子不说话,可她失去了双亲已成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苏纱在家别墅花园的一大棵树下面,两手抱着腿,把头伏在双膝上大声地哭着, 然后慢慢变为哽咽了。   冷家冷天扬的前妻杨骄琳坐在床边安慰她:“纱纱最乖了,咱们纱纱要休息了, 啊!”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就如自己母亲的声音一般。苏纱没有理会她,只是拼命 地哭着,她现在不想再理任何一个人。杨骄琳又再度安慰道:“纱纱,如果爸爸妈 妈在天堂上看到你这样,也不会安心的。”停顿了一下,“所以,你要爸爸妈妈开 心,就乖乖地擦干眼泪休息了。”   顿时,苏纱强制自己停止了哭声,杨骄琳看着苏纱欣慰地笑了。走到落地窗把 窗帘拉好,苏纱躺在陌生的床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杨骄琳以为她睡了,便 走出去。正在开门出去时,冷天扬正想开门而入,杨骄琳见是他。便嘘了一声,做 手势意示他别进了,‘她休息了,别打扰她。’杨骄琳关上门。后来,两人默默无 言,彼此对望了一会儿。   “回来了?”他们俩似乎有些尴尬,他们曾经是夫妻,现在因为当时为了让高 思琴的病情得到下一步的进展才与他离婚的。可现在,一点用也没有,还比当时预 测提前了。俗话说得好,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   冷天扬点头。“嗯!”又说:“据说,纱纱还有爷爷奶奶在美国,还不是孤儿, 现在对她的打击,可能只有她爷爷奶奶回来可以挽回。”这是他在昨天查出来的, 但也不敢太过于肯定这件事是真的。   “也许吧!”她点点头,也有同感。   “哦!我争取到了抚养纱纱的权利,苏劲的公司暂时由我来管理。”苏纱是思 琴的女儿,他应当这样做的,也理应有义务去抚养她。杨骄琳叹了一息气,语重心 长地说:“好啊!能争取到了。”冷天扬沉默了一会儿,地说:“现在孩子们很需 要你,你就留下吧!”冷天扬口中所说的孩子们很需要你,这当然是借口了。   杨骄琳思量片刻,回答:“好吧!”   苏纱睁开红肿的眼睛,掀开被子,把窗帘拉开,又坐回床上。靠着床头,不知 在想些什么。在这忧伤的夜晚,她在陌生的房子里躺在临窗的床铺上,洁白的月光 如潮水一般漫进来,清冷的微风捎来潮湿的花香。她陷入失去双亲悲伤的思绪里, 分外地孤单、寂寞。  --------   虹桥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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