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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杨丽诗演出“家变” 汪翠娟当主角的《名花劫》继续拍摄。仇赐汝的案子发生后,影片的摄制进度更加 快了。为了避免直接影射引起的问题,影片的剧本作了多少修改,但是,里面的一个角 色的确仍然有仇赐汝的影子。 《名花劫》作为首映午夜场,柳秋生、顾一夫和影片的导演、主要演员全到场招待 嘉宾,这里面当然少不了女主角汪翠娟。 十一点钟,戏院的大堂中挤满了人,等待入场的观众对着汪翠娟指手划脚。 “喂,听说汪翠娟在和这部戏的男主角拍拖了!”一个少女对身边的男朋友说。 “那有这种事!”男的不以为然。 “报纸上明明这样说呀!” “那只是影片的宣传手法罢了!”男的说,“她的真男朋友是那一个穿浅灰西装、 戴金丝眼镜的!” “他是谁呀了”“他就是这间电影公司的新老板,鼎鼎大名之柳公子嘛!” “哦――” 他们这番话,站在背后一戴太阳眼镜的男子全听到了――他正是梁志达。 他混在人群中,远远地留意着江翠娟和柳秋生。他们一边要招呼嘉宾,一边又被记 者们的镜头和闪光灯包围着,根本没有发现人堆中的梁志达。 突然,戏院大堂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一对服饰趋时的男女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去 了,记者们的镜头也立即对准了他们。 “喂――杨丽诗和秦洋啊!”刚才那个少女叫了起来,“你看他们手拉手的,那么 亲热,还说不是在拍拖?” “现在看来倒是象了!”男的呢哺着。 “报纸上早登出了他们拍拖的消息,但他们却从来不肯承认。所以,你别以为报纸 上所写的全都是‘煲水新闻’!”少女一本正经地说。 男的不置可否地笑了。 杨丽诗和秦洋亲昵地公开亮相,不但观众和记者感到意外,就是在场的主人也颇有 点惜愕。当然,他们照样和两人热烈地握手、寒暄,多谢他们来棒场。 观众陆续进场去了,梁志达这才悄悄地溜走。这部电影他迟早是一定要看的,但却 不是现在。 翌日报纸上的娱乐版,杨丽诗和秦洋以情侣姿态出现公众场合的新闻图文并茂,比 《名花劫》首映的新闻处理得更显著,更吸引人。 这个消息在娱乐圈中引起了一阵轰动。欧阳发的家人和朋友更关心这一件事。但这 个时候,欧阳发却不在香港.他为了生意上的事,已经到欧洲去一个多星期了。这天下 午。 他打长途电话回公司,里面的职员却立即把报纸上的新闻告诉了他。 欧阳发刹时心急如焚,急于要办的事立即匆匆办好它。 可以搁一搁的就把它丢一下。两大后,他就从欧洲赶回香港来了。 出发的前一晚.他曾经打了个长途电话给杨丽诗,但家里的佣人说她不在,连孩子 也带走了!这吓了欧阳发一跳,更加归心似箭了。 到香港,出了机场,欧阳发第一件事是跑去买了一份报纸,翻开娱乐版,头条新闻 的大标题赫然是――秦洋发表爱的宣言,公开与杨丽诗恋情! 这套红的大标题就象一记重槌,击得欧阳发双眼金星直冒,刹时不禁一阵眩晕。 见到附近有一间餐厅,欧阳发就闯进去,找一个僻静的位子坐下,随便叫了点东西, 然后就细心地看起报纸来。 杨丽诗和秦洋的照片见报后,他们立即成了引人瞩目的新闻人物。 这天,秦洋一在电视台门前出现,立即就被记者们包围了起来。大家所要追问的就 是他和杨丽诗的关系。 报纸上,记者用对答的形式写下了他们和秦洋在电视台大门前的“舌战”经过; 记者甲:哗――秦洋,容光焕发,春风满面! mpanel(1); 记者乙;当然啦,情场得意嘛! 秦洋:(先是一愕,接着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是吗? 记者甲:喂,说正经的,你和ALICE到底怎么样呢? 秦洋:(故作胡涂)什么怎么样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记者甲:外间早传说你们在拍拖,现在你们公开亮相,是否等于承认了呢? 秦洋:(沉吟了一下)……对不起,我今天很忙,不想谈这一件事!我是进来拍新 戏造型照的,要化妆了。 记者甲:我们只花你几分钟时间,只希望你回答两个问题…… 记者乙: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和ALICE是否拍拖?你们的感情最近是否大有进展呢? 秦洋;对不起,现在我是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记者甲:那么,前晚你和她一起公开露面,是不是要先向外界作点暗示呢? 秦洋:一起出席一部新片的首映礼,那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呀,为什么你们这么大惊 小怪呢? 记者乙:你们表现得那么亲热,完全象一对情侣,那就不平常啦! 秦洋:(淡然一笑)是吗? 记者甲:请问,你知道杨丽诗和她丈大是不是分居了呢? 秦洋;(脸色一沉)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当事人,没有理由来问我呀! 记者甲:可是,这问题和你大有关系,所以要向你请教,你应该消楚的。 秦洋:对不起,我不知道。 记者甲:假如杨丽诗和她丈夫不是已经分居或离婚,那么,你岂不有破坏他人家庭 之嫌? 秦洋:(脸色骤变,终于按捺不住了)我不喜欢别人把这种罪名强加在我头上。我 必须说明,我完全有权利去爱一个人!同时,我也不理会别人怎样看我。我觉得自己没 有做错! 记者乙:那么,你是承认爱上Alice了? 秦洋: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不予置评。 记者甲:可是,你有权利爱Alice,她却没有权利爱你呢!因为现在她仍然是有夫 之妇,而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呢! 秦洋:我已经说过,今天我是不准备谈这件事的。总之,时间会证明一切,那时候 你们将会有满意的答案。 记者甲:你所说的满意答案,也是你自己的满意答案吗? 秦洋: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啦!我现在实在不适宜讲得太多,这一点相信你们也懂, 对不起,我该化妆了! (秦洋说罢,匆匆跑进化妆间去了。)…… 看到这里,欧阳发几乎要拍台破口大骂,但这是餐厅,他不想让别人以为他是从青 山医院跑出来的神经汉,只好强憋着一肚懊恼气。 报纸上照片中的秦洋,态度傲倨,嘴角挂着挑战式的冷冷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 神态。看着他这模样,欧阳发不禁咬牙切齿,几乎要把报纸撕个粉碎。但是,他终于还 是把报纸折好,放进公事包里去。 咖啡和三文治送来了,欧阳发随便吃了一点,马上就赶回家去。 回到家里,见不到老婆,也见不到儿子,只有佣人在家。 “太太到哪里去了?”他怒冲冲地问。 “不知道呀!”佣人说,“你走了以后,她也带着孩子走了。” “这以后就没回来过吗?” “回来过两次,是来拿东西。” “好,没事了,你干你的活去吧!”欧阳发挥挥手。 然后,他开始打电话,先打上电视台,找不到杨丽待。 打到她娘家去,也没找到人。 “阿诗和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欧阳发有点气急败坏,内心充满疑惑。 “你在和谁讲话呀1”岳母不悦地反问。 “……对不起。”欧阳发把声调放低,“我回到家里,一个人也不见。阿诗两母子 是不是搬到你这儿来了?” “小孩在这儿,阿诗不在。”岳母说。 “她到什么地方去呢?” “也许去了拍外景吧!” “她什么时候回来呀?”欧阳发急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岳母说,“也许今晚回来,不过,她有时候拍通宵戏,也不一定 会回来的。” “……她回来了你叫她打个电话给我吧!”欧阳发无可奈何地收了线。 女佣见男主人回来,特地弄了几个他平时喜欢的小莱,又烧了个清甜的雪耳冬瓜瑶 柱汤,但欧阳发对着这些美味饭菜却提不起食欲,只是喝了一碗汤,扒了几口饭就放下 碗不吃了。 冲了凉后,他一直坐着等杨丽诗的电话,但九点钟过后、电话还是静静地守在客厅 的一角,和欧阳发默然相对。 他终于按捺不住,跑进房去更衣,然后匆匆跑到岳母家去。 开门的正是岳母,她说: “阿诗还没回来呢!……” “我来看看孩子!”欧阳发说。 进入客厅,他见小儿子坐在沙发上,连忙上前把他抱起来。 “阿伟,快叫爹啊!”欧阳发在儿子脸颊上吻了一下。 “爹――你去哪儿呀?现在才来抱我!”孩于天真地昂起头,嘟着小嘴。 “爹啊去外国,去做生意嘛!”欧阳发捏捏儿于的小鼻子。 “我知道,你去美国!”小儿子得意说,“有没有买东西给我呀?” “有,有!妈味和婆婆也有。可是,都放在家里,忘了拿来。”欧阳发又问儿子; “吃了奶奶或粥粥吗?” “早吃饱了。”岳母说,“你呢?吃过饭没有?要弄点东西给你吃吗?” “不必了,刚吃过了,不饿!” 欧阳发坐在沙发上逗着儿于玩。 十点钟,孩子要睡觉了,岳母抱他进房去,欧阳发就独自坐着看电视。这时,电视 上正好在播映杨丽诗主演的一个剧集。 ――回到家里,见不到老婆。要看看她吗?开电视吧,她就在那个箱子里面!这就 是一个女艺员的丈夫的可笑遭遇了。 欧阳发在心里面冷笑一声。 那箱于里的老婆尽管艳如天仙,喜怒哀乐,然而,那却是她戏剧中的人生,并不是 欢笑中的她。他忽然感觉到,人生如戏剧,戏剧如人生,一切都变得虚幻、无常,甚至 是儿戏、可笑的。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可能一夕之间就能得到;但你已拥有的东西,也 可能在一觉醒来的时候不知所踪! 荧光幕上的杨丽诗离欧阳发虽只有数尺之遥,然而,他却觉得她距离自己好远、好 远,甚至感到有点陌生! 一股寒意从他心底冒起,一个不祥的念头也刹时在脑际问掠而过…… 电视剧播完了,夜亦深了,欧阳发把电视机关掉。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他连忙跑去开门――回来的正是杨丽诗! 见到欧阳发,杨丽诗有点愕然。 “还不进来?”欧阳发凝视着她。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反问。 “怎么,我不能来吗?”欧阳发也反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丽诗终于进了门。 “今天上午到香港,可是,一直到这时候才见到你!”欧阳发心里懊恼,但却不便 发泄出来。 “见不见我也没多大分别呀,反正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大家都没空!”杨丽诗瞥 了丈夫一眼,语气淡然。 “什么见不见没分别呀?你是我老婆呢!”欧阳发的声音大了。 “你别大专,我不想跟你吵架,而且,现在不是在你自己家里!”杨丽诗瞪睨着他。 “我也不想跟你吵。”欧阳发说,“可是,我要问你,为什么我离开香港你就带小 孩跑到这里来?” “难道我回娘家也要等你批准吗?” “你要来也先讲一声嘛!我打电话回来,找不到人,也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欧 阳发说。 “你不必这么关心我的,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欧阳发坐在沙发上,吁了口气,“阿诗,我看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应该 好好地谈谈!” “你要谈,我随时奉陪!”――其实,杨丽诗早就等着欧阳发讲这一句话了。 “好,咱们现在就谈清楚!”欧阳发这少有的爽快,使杨丽诗感到有点意外。 这时,杨丽诗的母亲从房里出来了。 “晚了,还不睡觉?”她揉揉惺忪的睡眼。 “妈,你先去睡吧!不必理我们。”杨丽诗说。 “不早了,叫们回去吧,明天再来带小孩!”欧阳发对妻子说。 “我不想回去。”杨丽诗说。 “自己的家不回去?你这是干什么?”欧阳发不想在岳母面前失威。 “阿发,今天晚了,不如你留下过一夜吧,反正有地方。”岳母说。 “不必了,我的车了就在楼下,回去很方便的。”欧阳发说。 三人沉默着,场面有点僵。 “咱们出去喝杯咖啡!”想一想,杨丽诗对欧阳发说。 “好。”欧阳发点头、然后转对岳母说,“妈,不如一起出去消夜吧!” “我不想出去!”老人家摇头。 “那你早点睡。”欧阳发说。 “不,妈,我要回来睡觉的!”杨丽诗说。 “哎――”老人家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下了楼,欧阳发对杨丽诗说: “上车吧!” “就在附近找间餐厅算了。”她说。 “附近有什么清静的地方呢?”欧阳发反问。 杨丽诗只好上了车。欧阳发驾车到尖沙咀,把车子驶进一间酒店的地库停车场,然 后和杨丽诗乘电梯上酒店的咖啡座去。 找一个幽静的角落坐下,要了咖啡,杨丽诗就说: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 “这几天的报纸你应该看到了?你和秦洋的公开出双入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欧阳发极力沉着气。 “一起去看看戏,捧捧朋友的场,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杨丽诗睨视丈夫一眼, “我已经说过,我有我的自由,我的事你最好别多管。” “什么?你是我的太太,你的事我别管?” “算了。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那可公平了吧?”杨丽诗冷笑。 “你变得太快了。” “是吗?也许,我真的有点变了。”杨丽诗淡然地说,“人是会变的,为了适应我 的工作,适应我的生活圈子,我总不能永远象过去的那个样子。如果你认为现在咱们合 不来,不能生活在一起,那么,怎样解决,你可以提出来呀!” “哦――原来你是早有谋算的了,你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说这几句话,是吗?”欧阳 发瞪视着杨丽诗。 她刚才的那几句话,的确象一把尖利的凿子,直插到欧阳发的心窝,使他的心感到 一阵钻痛、慌乱、这等于说明,他们婚姻的红灯已正式亮起,警钟也响了!欧阳发一直 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他逼视的目光下,杨丽诗没哼声。 “告诉你,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的!”欧阳发咬住牙根,吐一口粗气。 “简单也好,不简单也好,问题总要解决。”杨丽诗说,“现在,我和孩子是不会 回家去了。” “你――”欧阳发瞪着她,“孩子你不能带走!” “这件事可以慢慢才说,咱们先别争,看看孩子愿意跟你还是跟我。”杨丽诗似乎 胸有成竹。 欧阳发拿起杯子,大喝了两口咖啡。 “阿诗,我希望你好好地考虑清楚。现在,咱们有一个好好的家,为什么你不珍惜 眼前这一切呢?”欧阳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如果咱们的家庭破裂,你有没有想 到对孩子的影响,对你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会有损害吗?” 杨丽诗一愣,欧阳发的话似乎击中她的要害了。但是随即,她又恢复了冷静与自信。 “孩子的前途,我自然会为他着想,会为他安排好一切,这你可不必担心。至于我 的事,我自己会打算,你更加不必操心!” 欧阳发低头呷着咖啡,不一会儿,杯了就见底了,但他还不自觉地拿着杯子在往嘴 里倒。 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欧阳发问: “阿诗,我一向对你不差吧?” “你对我好,我很感激。”杨丽诗说,“可是,什么事情都会有变化的。当初,我 们适合生活在一起,可是,现在就不大适合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实。” 杨丽诗瞪着他,昏黯的灯光下,也能看到她的目光是冷冷的。 这目光使欧阳发感到心寒。他知道,杨丽诗的确已经变了,她是下了决心要离开他 的。这时候,欧阳发就是跪在她面前哀求,也未必能使她回心转意了。 “不早了,我要回去啦!”杨丽诗瞥他一眼,“咱们的事,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杨丽诗说罢就站起来,先离开了咖啡座。 欧阳发愣愣地望着她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他的身体就象一个慢慢在泄气的气球, 再也没有弹跳的气力了…… 杨丽诗再没有回家了,她和孩子就一直住在娘家。有时候,欧阳发去看孩子,她也 立即避开,不想和他见面。 经过一个多月的“冷战”后,杨丽时要求欧阳发一起上律师楼去办分居手续。她说: “咱们没必要而这样拖下去了。” 欧阳发苦恼地低着头沉默着。 “上了律师楼,咱们把孩子和物业的问题也谈好它吧!” “……好,咱们先找个时间,谈好了然后上律帅楼去办手续。”欧阳发长长地叮了 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就象一名死囚――他的婚姻和家庭已经给宣判了死刑! 星期一,欧阳发和杨丽诗相约了在律师楼见面。 他们终于协议分居,在文件上签了字。同时,孩子跟杨丽诗,她把欧阳发以她的名 义所买下的那层楼转名给他,但欧阳发必须分期支付给杨丽诗三十万元,作为孩子的生 活和教育费用。 杨丽诗的分居手续办好后,秦洋就更加毫无避忌、大模斯样地经常出现在她身边了。 圈中人都估计,一俟分居两年期满,办好了正式的离婚手续,杨丽诗就会嫁给秦洋。 这天,秦洋驾着他的跑车和杨丽诗外出,在尖沙咀新世界中心门外,远远地见到了 麦施施,她挺着肚子,看来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你说,麦施施真的很美吗?”杨丽诗问秦洋,“现在她大了肚子,还有人赞美她, 说她是最漂亮的妈咪呢!” “其实,我就不觉得她特别漂亮,起码,在我的眼里,你比她还要漂亮!”秦洋笑 容可掬地捏捏杨丽诗的脸颊。 “你的意思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了!”杨丽诗睨秦洋一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实在是比麦施施漂亮呀!”秦洋连忙说,“那一次选美, 许多人都为你抱不平,当然包括我在内。那些评判的审美眼光,的确值得怀疑。” “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它。”杨丽诗掠掠头发,望着车窗外急驰而过的景物。 “那一次我虽然失败了,但我现在还不是照样成功了吗?” “是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个人只要有潜质,始终是会有机会出人头地的。” 秦洋说,“在选美会一见到你,我就认定你会脱颖而出了!” “可是,你却跌了眼镜!” “跌眼镜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评判。” “咦,刚才麦施施身边怎么不见王世隆呢?”杨丽诗问,“不是说他们很恩爱吗?” 下意识中,杨丽诗好象有了这样的心理――自己的婚姻破裂了,也不希望其他的香 港小姐婚姻美满。 “现在,他们也许没过去那么恩爱了。”秦洋蛊惑地一笑。 “是吗?有什么新闻,快讲来听听!”杨丽诗急不及待地问。 “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秦洋白杨丽诗一眼,然后说,“这新闻你也可以想象 得到,就是王世隆故态复萌,又出去搞女人了。” “也许他新婚不到两个月,就搞女人去了,只是麦施施不知道罢了!”杨丽诗说。 “这也完全有可能。不过,现在他却更加明目张胆,简直当老婆不存在似的。”秦 洋说,“麦施施有了新身孕,更加管束不了他啦!”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杨丽诗拧了一下秦洋的手臂。 “咦――不要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你讲那些有钱的花花公子好了,别把其他的人也 拉下水!”秦洋立即呼冤。 “别辩了,你们男人都差不多,饱暖思淫乐,多几个钱就会心痒痒的,你可要当心 呀!”杨丽诗瞪着他。 “阿诗,你对我还不放心吗?”秦洋扭过头来吻了她一下,“我对你是怎么样,你 是应该很清楚的了。” “当心撞车,乐极生悲!”杨丽诗推开他……   坐拥书城 扫描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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