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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曼(MiltonFrie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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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 获奖年度1976年 演讲日期1985年3月21日 出生日期 1912年7月31日 学历 1932年  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学士 1933年  芝加哥大学硕士 1946年  哥伦比亚大学博士 经历 1937年~1940年  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讲师 1940年~1941年  威斯康辛大学经济学客座教授 1945年~1946年  明尼苏达大学(University of Minnesota)经济学与企管副 教授 1946年~1948年  芝加哥大学经济学副教授 1948年~1963年  芝加哥大学经济学教授 1963年~1982年  芝加哥大学罗素杰出服务经济学教授(Paul Snowden Russell Distinquishe Service Professor of Economics) 1953年~1954年  剑侨大学傅尔布莱特客座学者(Visiting Fulbright Lecturer) 1964年~1965年  哥伦比亚米契尔客座研究教授(Wesley Clair Mitchell Visiting Research Professor) 1967年冬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客座教授 1972年冬  夏威夷大学客座教授 目前  胡佛研究所(斯坦福)高组研究员 重要著作《实证经济学论文集》(Essays in Positive Economics) 《消费函数理范》(A Theory of the Consumption Function) 《资本王义与自由》(Capitalism and Freedom) 《价格理论:初稿》(Price Theory:A Provisional Text) 《美国货币史・1867年~1960年》(A Monetary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1867一1960)与施瓦兹(Anna J.Schwartz)合著 今天主办单位所指定的主题是“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不过我敢肯定,在 座诸位一定有相当比例对如何才能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这类的问题,比对我如何成为经 济学者的过程更感兴趣。因此身为实证研究的科学工作者,我决定先从统计的观点,来 探究一位经济学者应该怎么做,才能获得诺贝尔奖。 攻奖的三要件 可能大家都知道,经济学奖的颁发是较近期的事,它是瑞典中央银行在1968年为庆 祝成立300周年而设立的。到目前为止(1985年),一共有二十二人获奖,其中并无女 性。所以从以往的例子看来,如果你想成为诺贝尔奖的桂冠得主,最重要的一点是身为 男性。在这里要指出,至今没有女性获奖,应该不是瑞典诺贝尔委员会有男性沙文主义。 我也相信,整个经济学界几乎会无异议地同意,在这段期间内,可能只有一位女性候选 人完全符合相关的评鉴标准――她就是英国的经济学家罗宾逊夫人,不过她已在几年前 辞世了。诺贝尔委员会之所以没有授予她桂冠,无关乎性别歧视,而是可能反映了某种 偏见的存在。今天在座的经济学者,应该知道我所指的偏见是什么。 mpanel(1); 至于第二项条件是身为美国公民。二十二位得奖人中,有十二位来自美国,四位来 自英国,两位来自瑞典,另外四位分别来自四个其他国家。不过进一步分析,这项推论 并不像前面那样明确,因为美国的人口是英国的三倍以上,但获奖的人数却仅是英国的 三倍,所以从平均的基础来看,英国的获奖记录更佳。 至于第三项条件,至少对我来说是最有趣的统计结果。在十二位获奖的美国经济学 家中,有九位不是在芝加哥大学受过教育,就是在此教过书。所以,大家赶快到芝加哥 大学去。除了这九位美国经济学家,还有一位得奖人哈耶克也曾在芝加哥大学教过十年 书。只不过在我的归类里头,他是奥地利人而非美国人。有关经济学奖得主的统计,只 能到此为止,这也是我所能给诸位未来可能得奖人的建议。 接受诺贝尔奖的过程中,最难忘的是12月初在瑞典领奖的那一星期。我的妻子和我 的感觉是,在颁诺贝尔奖的过程中,似乎所有的瑞典人都放下手边的工作,全神贯注于 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一场接一场的宴会或相关的活动,令人应接不暇。那个星期整个 活动的最高潮是一场晚宴及舞会,每一位获奖人都要向已微醺的观众发表三分钟以内的 致词。我想各位可能会想听听我在1976年的这项致词。在此,我将其中开场白与结束的 祝福删除,把中间的主文陈述如下: “我所专攻的学科,晚近才成为科学的一支;而为纪念诺贝尔先生所颁发的经济学 奖,则是1968年瑞典中央银行为庆祝成立300周年才开始设立的。我必须承认,这样的 背景确实带给我一些利益冲突。因为,各位可能知道,根据我在货币理论方面的研究结 果,我认为由电脑取代中央银行的功能反而更好,只需在电脑上设定货币数量能有稳定 的成长率即可。不过对我个人以及一小批被精挑细选的经济学家同僚来说,值得庆幸的 是,我的研究结论未被采纳――否则今天就没有瑞典中央银行来捐资设立此刻本人有幸 荣获的奖项了。也许从这里可以引申出:塞翁先马,焉知非福?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 如此,但是我想有些经济学者可能是这样的。 获奖的心情虽然愉快,但必须承认,在过去的八个礼拜中,我深刻体会到天下不只 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拿的奖。由于诺贝尔奖是全球瞩目的殊荣,因此一经公布, 得奖人就立刻成为各种疑难杂症的专家,吸引全球各杂志、电视台的采访记者及摄影人 员蜂拥而至。我被问到的问题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从如何治疗普通的感冒,到肯尼迪总 统亲笔签名信函的市价如何。受到这样的关注,固然令人受宠若惊,但也难免导致自满 之心。我认为以专业之外的事情干扰诺贝尔奖得主,固然亟需痛下针砭,但我们这些桂 冠得主对过度自我膨胀也应有所戒慎恐惧。我就自己的专业领域所开出的解药是,设立 更多这类的奖项。不过,想要取代像诺贝尔奖这么成功的产品,恐怕并非易事。也因此, 我想我们这些人的自我膨胀,可能还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吧!” 幸运的意外 言归正传,当我回想个人以及其他人的生命历程时,不禁深刻感受到纯粹的偶然在 我们一生历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我想起了弗洛斯特(Robert Frost)几行著名的诗句: “双叉道自黄树林中分出, 遗憾我不能同时走两条路, 我选择人迹较少的一条, 自此面对截然不同的前途。” 在回想我的经验与发展历程时,我发觉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是由一连串幸运的意外 所决定的。首先,当然也是最重要的是,我幸运地出生在美国。我的双亲出生于喀巴索 ――卢森尼亚(Carpatho-Ruthenia),在他们移民美国时还是奥匈帝国的一部分,后 来属于捷克,而现在则是苏联的领土。他们到美国的时候都只有十来岁;后来在这里认 识进而结婚。如果他们都留在故乡,即使结了婚也有了同样的小孩,今天的我会是苏联 而非美国公民。这当然是纯粹的意外与巧合。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大部分美国人民身上, 他们都是第一、二或第三代的移民,大都和我的父母一样,赤手空拳地来到美国。 第二项很重要的机遇,是我在高二的时候碰到的老师。他的专业领域是政治学,但 对几何学却极为热爱。他所教授的欧几里得几何学(Euclidean geometry),让我此后 对数学又敬又爱,产生了兴趣。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在证明毕氏定理时,引用基茨 (Keats)《希腊古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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