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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出兵 第 15 章 苏联邀塔拉基紧急磋商,勃列日涅夫面授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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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联邀塔拉基紧急磋商,勃列日涅夫面授机宜 3 月20日,根据3 月19日苏共中央政治局会议的决议,苏联派专机将阿富汗总 统努・穆・塔拉基接到莫斯科。当天,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外交部长葛罗米 柯、国防部长乌斯季诺夫和苏共中央国际部长波诺马廖夫在克里姆林宫同塔拉基进 行了会谈。会谈是这样进行的:柯西金:政治局委托我们同您讨论所有您认为必须 交换意见的问题。正像我已经对您说过的那样,定于 18 时至 18 时 30 分您同勃 列日涅夫见面。 开始我们想让您先发言,但因贵方已经提出一个重要问题,故我想开始先阐明 我们的意见,然后我们再全神贯注倾听您的意见。 首先我想强调指出,苏联与阿富汗民主共和国之间的友谊不是暂时的,不是出 于权宜之计,而是有着悠久历史的。我们现在援助你们同所有反对你们的敌人斗争, 还将援助你们同将来可能遇到的一切敌人作斗争。 我们认真讨论过贵国的形势,寻求过给你们最符合我们友谊利益和你们同其他 国家关系的援助的途径。解决你们产生诸种问题的途径是多样的,但其中最好的途 径是既能保持贵政府在人民中的威信,又不破坏阿富汗同邻国的关系,也不损害贵 国的国际威望。绝不容许让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即让别人看到似乎你们自己不能 解决自己的问题而邀请外国军队的援助。我想举越南的例子。越南人民经受了同美 国的艰苦的战争的考验,现在还在同中国的侵略进行斗争,但是谁也不能谴责越南 人使用外国军队。越南人自己勇敢地保卫自己的祖国免受侵略。我们认为贵国有足 够力量粉碎反革命的阴谋。只是应该真正地把力量联合起来,建立新的军队编制。 在电话里我同您说过,在建立新的军队编制前,现在就应着手考虑培训所需的时间。 当时你们拥有足够的力量对付业已形成的局面,只要正确地引导事态的发展。以赫 拉特为例。表面看来一切都完蛋了,敌人在那里建立了牢固的阵地,全城变成了反 革命中心。但是当您真正地想抓住事态的发展,您就会控制形势。我们刚刚获得的 消息说,今天上午回回时,第17步兵师叛军盘踞的赫拉特的一个军事小镇在空军轰 炸后被来自坎大哈由坦克支援的空降营占领了。忠于政府的军队巩固并发展了战绩。 我们把保卫你们免受任何可能出现国际麻烦影响看成现阶段自己的任务。我们 将尽一切可能援助你们――提供武器、弹药并派遣对保障领导贵国军事和经济事务 有用的人,以及训练你们军事人员和帮助使用我们供给你们的最现代化的武器和军 事装备。我们出兵到阿富汗领土会立即刺激国际舆论,在多方面引起负面后果。实 质上这不仅是同帝国主义国家的冲突,而且也是同本国人民的冲突。我们共同的敌 人正期待着在阿富汗领土上出现苏军的那一时刻。这将为他们向阿富汗领土派遣敌 视你们的武装部队提供借口。我想再次强调指出,关于出兵的问题我们已从各方面 进行了审议,我们仔细研究了该行动的各个方面并得出结论:如果我们出兵,贵国 的局势不仅不能改善,反而会复杂化。不能不看到,如果到那时,我们的军队不但 同外国侵略者斗争,而且还要同你们的某一部分人民斗争。而人民对这样的事是不 会饶恕的。此外,只要我国军队刚一跨越边界,中国和所有其他侵略者就会赢得失 去的名声。 我们的结论是,现阶段,从给予你们最有效支援的观点出发,我们对邻国施加 政治影响,以及提供大量和多方面援助是最好的方法。通过这种途径我们获得的要 比出兵这种途径多得多。我们深信,通过我方和贵方所采取的政治手段我们能够克 敌制胜。我们已经同您会谈过,阿富汗应同伊朗、巴基斯坦和印度协调好关系,以 便消除他们于涉贵国事务的任何借口。至于说我们,今天我们已向伊朗和巴基斯坦 领导人发出两个文件,文件中严肃指出,不许他们干涉阿富汗事务。我们自己采取 这一步骤,并未把你们拖人这件事中来。这就是我们想开诚布公地、同志式地向您 阐述的基本想法。 努・穆・塔拉基:非常感谢您就我想讨论的问题详尽阐述了苏联领导人的立场。 我作为你们的朋友也开诚布公地、坦率地谈一谈。我们,在阿富汗,也认为已产生 的问题首先应该通过政治手段加以解决,军事行动应该带有辅助性质。在政治方面 我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并相信大多数人民会站在我们方面,在我就赫拉特事件发 表广播讲话之后,在国内一系列城市仅一天之间就举行了102 次示威游行,游行参 加者手持谴责霍梅尼及其走狗的标语口号。这使我们相信,我们国内的敌人为数并 不是那么多。关于部分叛军放下武器的报道也使我们很高兴。 从我们方面我也想强调说,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并非一般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这种关系建立在阶级的基础之上,建立在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础之上。在我国,像你 们一样,政治属于工人阶级和农民,他们都摆脱了贵族和封建主的统治。我们的革 命引起我们阶级敌人的恶毒反对。我们进行的革命改造――把农民从对地主和封建 主的债务依附下解放出来,把土地分给无地农民及其他措施提高了我们政府在阿富 汗人民中间的威信,在巴基斯坦和伊朗人民中间得到积极的反响。这就吓坏了这些 国家积极对我国进行破坏活动的反动势力。他们加强诽谤性宣传,开始向我国领土 派遣恐怖分子。他们反对我们的宣传是从宣布我们是伊斯兰教叛徒开始的。然后谴 责我们在各方面犯下无法赎救的罪孽。巴基斯坦宣传歪曲我们采取的解放妇女的措 施,即我们保障她们应有的社会地位。当我们着手土地改革时,巴基斯坦统治集团 看到土改对巴基斯坦人民产生了革命影响,转而对我们实行暗中和公开破坏行动的 政策。在他们那里席卷全国的高呼“阿富汗民主共和国万岁!”“努・穆・塔拉基 万岁!”口号的示威游行吓坏了巴基斯坦的统治者。不仅开始向我国领土派遣革命 后逃跑的“穆斯林兄弟”,而且还有换成阿富汗服装从事破坏活动的一个个军事小 分队。在苏阿签署两国之间非常重要条约之后,美帝国主义者及其他反动派暴跳如 雷,对阿富汗民主共和国恨之人骨。他们懂得,西方最终失去了阿富汗。美国、巴 基斯坦和伊朗的大众传媒工具散布各种辱骂我们的诽谤材料。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 反对阿富汗活动的主要原因就在于阿富汗同苏联密切友好。 我们今天同您谈过,阿富汗本应该保持同巴基斯坦、伊朗和印度的良好关系。 做到这一点很难,因为无论是伊朗,还是巴基斯坦都不想同我们友好。 柯西金:刚刚收到齐亚・哈克的声明,他在声明中说,阿富汗事件是该国的内 部事务,巴基斯坦不会干涉其内政。在该声明中还说,巴基斯坦政府仅向3 .5 万 名阿富汗难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但是仅到他们的活动不给巴基斯坦与阿富汗的关 系带来损害之前。 努・穆・塔拉基:他们只是谈论人道主义,正是他们亲自为训练反对我们的破 坏分子建立了营地。 柯西金:当然,您别以为我们幼稚到会完全相信齐亚・哈克的话的程度,但无 论那里情况怎样,只要发表了声明,就要承担责任。 波诺马廖夫:看来,齐亚・哈克的这个声明是巴基斯坦对《真理报》文章的反 应。 柯西金:显然,巴基斯坦人惶恐不安。他们感到,不但你们,而且我们都在对 他们施加压力。 努・穆・塔拉基:《真理报》非常及时地发表了谴责反对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阴 谋的文章。该文章在我们的邻国产生了深刻的印象。当然,我同意你们的意见,那 就是必须采取政治协助措施,战争是非常冒险的事。如果再详谈为什么巴基斯坦人、 伊朗人。美国人和中国人进行反对我们的破坏活动的问题,显然是多余的。我只想 强调一点:我们过去和现在都是你们的朋友,我们同任何人永远也不会像同你们这 么亲近。我们过去和现在都向列宁学习。我们熟知列宁关于同邻国搞好关系的指示。 我们希望同邻国搞好关系,但是专门制造紧张局势和从事反对进步国家的破坏活动 的美国人阻挠我们这么做。他们过去反对年轻的苏维埃共和国就是推行的这种政策, 现在反对古巴、埃塞俄比亚、莫桑比克、南也门还是推行这样的政策。面临这些阴 谋诡计我们毫不退缩,我们竭尽全力,不是靠武力治理国家,而是通过有利于劳动 人民的民主革命的改造赢得人民的信任。为此目的我们花费了2000亿阿富汗尼。人 民感受到了这一点,并明白了谁是他们的朋友,谁是他们的敌人。看到反对我们政 府的宣传在人民中没有得到广泛的反响,僧侣们改变了策略,开始宣扬阿富汗成了 亲苏、亲共的国家,说国内有1 万名苏联人,他们统治着阿富汗。 我想概括起来说,从伊朗和巴基斯坦派遣渗透分子的可能性使我们担忧,尽管 你们对巴基斯坦和伊朗领导人的呼吁将是有益的,对他们将起到清醒的作用。 柯西金:还有一条新闻。伊朗政府下令让所有外国工人在4 月21日前离境,而 外国专家到6 月21日前离开伊朗。至于说对伊朗经济具有特殊意义的那些专家,正 如在声明中指出的那样,他们离境的问题将视具体情况个别加以解决。 塔拉基:这一附加条件多半是为美国人制造的。我们有情报说伊朗政府已经让 在那里装配直升飞机的美国专家回国。 柯西金:是的,这事我们也听说了,但是我们的专家在伊朗的比美国专家多。 如果提出让我们专家离境的问题,那么伊朗人那里的大型冶金工厂就可能停工,其 他一些重要企业就得停产。有多少阿富汗人在伊朗工作? 塔拉基:他们不少于20万人。他们是在5 ~6 年前,在达乌德制度下,甚至更 早就去了伊朗。如果他们被驱逐出境,那么在阿富汗工人的幌子下就有可能向我们 派遣破坏分子,因为根据外表很难确定谁是伊朗人,谁是阿富汗人。我很想谈谈阿 富汗军队的需求问题。我们很想得到武装直升飞机,补充一定数量的装甲运输车和 步兵战车,以及现代化的通信工具。如果能派去保养人员,那对我们的帮助就太大 了。 乌斯季诺夫:看来,这里说的是有防弹装甲的米―24直升飞机。这种飞机我们 在6 ~7 月间接提供你们6 架,还有6 架在第4 季度供应。我们有可能比供货期限 提前供应。 塔拉基:我们迫切需要这类直升飞机,如果直升飞机与飞行员一起到,那就好 了。 柯西金:当然,我们能派去在机场为这些飞机服务的专家,自然这不是作战机 组人员。我们已经同您谈过这个问题。 乌斯季诺夫:你们必须培训自己的飞行员。在我们这里学习的有你们的军官, 我们可以加速培训他们,提前让他们毕业。 塔拉基:我们多么想加快直升飞机的供应呀!对直升飞机的需求量太大了! 柯西金:我们再补充审议你们的请求,如果可能,我们将加快供应直升飞机。 乌斯季诺夫:但你们同时也应该关心一下这些直升飞机的驾驶员。 塔拉基:当然,我们会这样做的。如果我们在自己人中找不到飞行员,我们就 在其他国家寻找。世界很大。如果你们不同意这么做,我们就从在你们那里学习的 阿富汗人中寻找,但是我们需要忠诚的人,而以前到苏联学习的阿富汗军官中有许 多“穆斯林兄弟”和亲华分子。 柯西金:当然,你们必须对在我们这里学习的人加以分辨。穆斯林兄弟我们可 以一般地送他们回国,你们信任的人我们可以提前让他们毕业。 乌斯季诺夫:今年有190 名阿富汗军官毕业,其中有16名飞行员和13名直升飞 机驾驶员。我们将通过驻阿富汗苏军总顾问戈列洛夫将军专门交给你们毕业生所学 专业名单。你们自己可以选择你们需要的人。 塔拉基:好。我们会这样做的。但是困难在于我们尚不知道哪些人属于那些反 革命集团。我们只知道达乌德在世时往苏联派去过“穆斯林兄弟”组织和亲华的 “火焰”集团的成员。我们要努力进行区分。 柯西金:看来,您是根据昨天晚上我们在喀布尔通知你们的那项决定,提出了 提供军事技术装备的问题,对吗?在该决定中谈的是大批军事供货,谈供应10万吨 小麦,把阿富汗的天然气价格由每1000立方米24美元提高到37美元。您是否来得及 熟悉该文件? 塔拉基:没有。看来还没有来得及向我报告。 柯西金:该文件以最快的速度在您动身飞往莫斯科之前就到达喀布尔了。该文 件中谈到如下决定:今年3 月份将向你们追加并无偿提供33辆BMll―1 回型步兵战 车、5 架米格―25型和8 架米格8 ―T 型直升飞机,还有50辆BTP ―60n6型装甲运 输车、25辆装甲侦察车、50门自行防空火炮和1 门高射火箭炮。3 月18日给你们送 去4 架米格―8 型直升飞机,3 月21日还有4 架到达。所有这些都是无偿提供给你 们的。 塔拉基:感谢如此巨大的援助。回喀布尔后我将更详细地熟悉该文件。现在我 很想说,10万吨小麦我们不够。今年秋天我们欠收,因为被夺取土地的地主未播种 土地,而在一些地方则颗粒未收。 柯西金:这10万吨小麦将运到你们可能接收的国境线上,然后你们再向国内转 运。显然,你们运送小麦将会有困难,正像我们运输专家所说的那样,你们的转运 站每月只能加工豆.5 万吨小麦。等这10万吨加工完,我们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塔拉基:以前巴基斯坦答应卖给我们20万吨,但后来失言了。土耳其也拒绝了 答应提供给我们的7 万吨。至少我们现在还需要30万吨小麦。 柯西金:如果你们准备购买巴基斯坦的小麦,很显然,你们是有钱的?我们可 以替你们向美国人购买小麦并把它供应给阿富汗。比如,20万吨小麦就得花2500万 卢布(4000万美元)。 塔拉基:我们难以找到这么大数额的资金。 柯西金:你们找到多少算多少,我们用这笔资金为你们购买小麦。 塔拉基:如果我们找不到资金,那我们将请你们帮助我们解决小麦问题。我们 还想延期偿还你们的贷款及其利息。我们的军事预算计划指望你们允许延期偿还贷 款和利息。 柯西金:我们通过无偿提供军事技术装备实质上已经援助你们的军事预算。我 们再补充考虑一下让你们延期偿还贷款的问题。我们审议之后通知你们,在这方面 能做些什么。 塔拉基:我们还需要能向全世界进行宣传的大功率的无线电台。我们的电台功 率太小。每一次当某宗教狂热者的诽谤性声明通过西方大众宣传机关向全世界传播 时,我们电台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波诺马廖夫:从我们方面来说,我们采取了强有力的措施宣传阿富汗民主共和 国的成就并给予你们的敌人以坚决的回击。关于《真理报》的文章已经谈过了。在 今天的《真理报》上发表了您的讲话。该讲话将通过广播电台向伊朗、巴基斯坦及 其他国家传播。这样一来我们就帮你们补偿你们电台功率的不足。 塔拉基:你们在宣传方面的支持对我们来说非常宝贵,但我们很想让全世界都 听到我们自己的声音。因此请你们帮助我们建立一座功率为1000千瓦的电台。 柯西金:我们将研究这个问题,同专家们商量一下,但我知道,建设电台需要 相当长的时间。 波诺马廖夫:我们给你们党的顾问小组派去一名宣传专家。您可以把自己关于 通过社会主义国家保证更有力的宣传支持的想法对他讲。 乌斯季诺夫:鉴于追加提供军事技术装备,看来,这就产生了向阿富汗补充派 遣军事专家和顾问的必要性。 塔拉基:如果你们认为需要,我们当然会接待他们的。而你们是否仍然不允许 我们使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飞行员? 柯西金:当我们谈论我们的军事专家时,我们指的是为军事装备服务的技术员。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飞行员和坦克手的问题。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大意外了。 我还想,社会主义国家未必能这么做。关于派遣坐在你们坦克里并向你们的人进行 射击的人的问题是一个非常尖锐的政治问题。 塔拉基:我们看一看,我们怎样才能使用那些从前派到你们那里学习的阿富汗 军人。大概我们还得请你们接受我们自己挑选的那些人去训练。 乌斯季诺夫:当然,我们可以接受他们来训练。 柯西金:在对今天会谈做总结时,可以确定,在我们方面有一个帮助你们建立 大功率的无线电台的问题。还有一个关于加快供应军事技术装备的问题。如同我们 理解的那样,你们将从在我们这里接收培训的军官中挑选直升飞机驾驶员。如果您 有什么其他要求和愿望,您可以通过苏联大使和总军事顾问通知我们。我们会认真 仔细地加以研究并以适当的方式做出反应。 我们还就采取政治手段保卫阿富汗民主共和国免受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阴谋影响 一事达成一致意见。我们将继续对他们施加政治影响。我们的报刊还将对阿富汗民 主共和国给予长期支持。 我们感到有一点很重要,即你们在本国应在扩大社会基础上多做工作,吸引人 民到自己方面来,不容许政府与人民疏远。最后,不是为了讨论,而是作为一种希 望,我想谈谈关于必须谨慎对待和爱惜自己干部的想法。必须爱惜干部,对他们必 须根据不同情况区别对待。在给某人授予头衔之前必须全面地好好地分析一下每个 人。 塔拉基:这里谈的是军官和将军吗? 柯西金:如果发生对贵国领土的武装入侵,那这就完全是另一种局面了。而现 在我们所做的一切正是为了不发生这种入侵。我想,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 塔拉基:我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中国顽固支持巴基斯坦反对我们。 柯西金:当发生侵略时,就会出现另一种局面。中国人通过越南的例子会完全 相信这一点,形象点说,现在他们正自食其果。至于说阿富汗,我们采取一系列措 施以防外来侵略。我已说过,我们已致信给巴基斯坦总统齐亚・哈克、伊朗总统霍 梅尼和总理巴扎尔甘。 塔拉基:我们政治局委员们都知道我访问莫斯科。回喀布尔后我应该向他们报 告我们会谈的结果。我是否应该告诉他们,苏联将只给予阿富汗民主共和国政治援 助及其他援助。 柯西金:是的,既有政治援助,又有大量的军事援助及其他援助。这是我们政 治局的决定。关于这一点勃列日涅夫在10分钟后同您的会晤中也会告诉您。我想, 您将满怀对我们援助以及对自己行动的信心返回阿富汗。 塔拉基:我对这次会谈非常满意,感谢在阿富汗危机时刻苏联所给予的巨大援 助。 10分钟后,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同塔拉基进行了会谈,柯西金、葛罗米 柯、乌斯季诺夫和波诺马廖夫参加了会谈。以下是会谈记录:勃列日涅夫:亲爱的 塔拉基同志,我非常满意您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近几天怀着不安的心情注视着阿富 汗事态的发展。从您在同我们的同志会谈中可以看到,阿富汗朋友自己对此也感到 很不安。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现在主要任务就是采取一些步骤摆脱当前的局面,消 除对阿富汗民主共和国新制度的威胁。不仅要消除威胁,而且要巩固四月革命的成 果。 无论是我们,还是你们,自然会产生这样一个问题:这应该是一些什么样的步 骤呢?我想说明其中的某些步骤,但不想逐一赘述。 正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扩大党和国家领导人赖以存在的基础非常重要。关于 贵党的统一、相互信任、其队伍自下而上思想政治上的团结问题具有首要意义。 关于在你们那里建立一个在阿富汗人民民主党领导下的统一民族阵线(作为人 民承认的领袖)的可能性问题值得考虑。我们设想该阵线可以包括现存的社会政治 组织,并依靠工人、农民。小资产阶级和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学生、青年和妇女 的先进阶层。其宗旨是在反对国内外反动派的斗争中团结一切反帝和爱国民族力量。 同时它能成为对居民进行政治教育的重要工具,吸引人民参加革命的进程。 在乡村地区适宜组建由无地、少地农民和佃农组成的旨在组织反击封建主和地 主资本家的贫民委员会。 当然,应当竭尽一切努力,使军队坚定站在人民革命政权方面,为此要不惜一 切。在现有条件下应当怎样着手,您看得比较明显。 我只想谈一件事。让指挥人员对自己地位的稳定有一种信任感很重要。假如经 常调换指挥官,那就不可能期待军队大有作为。假如对军官的调换伴随着逮捕,那 就更不公正了。须知许多指挥官看到他们的同事被逮捕并消失,便会对未来失去信 心。 当然,所有这一切并不意味着不应该对那些不忠于革命政权,真正有严重罪证 的人采取镇压措施。但是采取这一特殊手段应该慎之又慎。 关于赫拉特发生的事件我就不赘述了。我们的同志们在同您的会谈中已经涉及 到这问题。当然,如果该城市的形势正常化了,定会对全国的局势产生很大的积极 影响,对于仇视革命政权的集团起威慑作用。 怎样才能达此目的?我坦率地说:我的印象是,你们的手并不总是抓政治工作 的。譬如,由新制度的敌人,其中包括反动僧侣所进行的各种破坏工作要比地方上 党代表所进行的政治工作更积极,范围更广。这是一个极端重要的问题,当然,该 问题不仅涉及赫拉特,而且涉及全国。我们根据自己在十月革命后开始几年以及最 近时期的经验懂得这个道理。 毫无疑问,也应该对僧侣进行适当的工作,分化他们,至少使一部分僧侣即使 不公开支持政府,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反对政府。如果能达到这一点,那就是做了 一件大事和重要的事。欲达此目的,最好办法是用具体事实说话:新政权不打算迫 害宗教界领导人和一般僧侣,那些反对革命政权的人除外。我们觉得,在这方面所 采取的任何步骤都是有益的。 现在谈谈您在同柯西金同志的电话谈话里,后来在这里,在莫斯科提出的关于 苏联出兵阿富汗的可能性问题。我们对该问题进行了全面研究,仔细权衡了利弊, 现在我直截了当地告诉您:不应该做这件事。如果做了,就等于帮了敌人(无论是 你们的,还是我们的)的忙。您已经就该问题同我们的同志们进行了比较详细的谈 话。我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想法。 自然,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公开宣传我们不打算这么做,根据人所共知的 原因看来是不适宜的。 我们党和苏维埃国家将给你们一切必要的政治支持。其中包括现在我们对巴基 斯坦和伊朗发出不容许干涉阿富汗内政的严厉警告。 同志们已把我们通过的决定通知您:以最快的方式向你们提供数量可观的武器 和军事技术装备,为友好的革命的阿富汗提供物质援助。如果借助于大众传媒手段 告诉阿富汗人民苏联所提供的经济援助,特别是提供10万吨小麦和提高阿富汗出口 天然气价格的消息,那该多好呀!这首先对于巩固阿富汗政府本身的阵地是很重要 是。 我们现在额外提供武器和军事技术装备,这将大大加强阿富汗军队的战斗力。 但须知,只有武器掌握在可靠人的手中,而不是落到敌人手里,这才会有意义。 根据您的请求,我们向阿富汗派去为数不少的军事方面以及其他方面的顾问和 专家。在你们那里工作的有500 多名将军和军官。正如对我报告的那样,你们对我 们顾问和专家的工作给予了积极的评价。这是令人高兴的。如果需要,我们还能再 派几名党的工作者和150 ~200 名军官。 看来,如果我不涉及我们这里颇伤脑筋的一个问题,我就不对了。尽管局势复 杂和从伊朗和巴基斯坦往阿富汗派遣数千武装人员,你们同这些国家的边境实质上 仍在开放,似乎现在仍未关闭,这怎么解释?我坦率地告诉您,在苏联不能容许这 么办。按我们的意见,这种不正常状况早就应当改变。 最后,我想再次强调指出,在目前形势下起主要作用的是善于利用政治和经济 手段把尽可能多的广大居民吸引到自己方面。应该再次检查一下所利用过的手段, 排除那些能引起人们不安以及产生抗议感的手段。 请允许我表示:相信你们能应付当前的局势。祝您,塔拉基同志,在加强阿富 汗革命政权和保卫四月革命成果的斗争中取得成功。 塔拉基:感谢你们为我提供机会重访苏联,并会见苏联领导人,以及勃列日涅 夫同志本人就我们两个邻国共同感兴趣的问题进一步交换意见。我高度评价勃列日 涅夫同志在本次会见中提出的同志式的建议和开诚布公的想法。 至于谈到关于在阿富汗建立统一民族阵线问题,我想提请注意的是,该阵线事 实上已在阿富汗人民民主党领导下以党、共青团、工会及其他群众性的社会团体的 名义建立起来了。由于阿富汗经济落后和部分居民政治觉悟不高,所以以社会主义 大家庭一些国家现有阵线的那种形式在阿富汗社会政治生活中建立该阵线是不可能 的。 阿富汗多数劳动人民和知识分子都能正确理解旨在从社会和经济方面复兴国家 而制定计划和采取具体措施的意义。令人遗憾的是,我们为数不少的同胞和现在还 在国外的我们的仇人,像从前一样,企图低毁四月革命后新领导建成社会主义的道 路上所取得的某些成就。正如近来在赫拉特发生的事件特别表明的那样,我们某些 敌人甚至妄图消灭新生的人民政权,使阿富汗重新恢复过去的封建秩序。在这种条 件下国家领导人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对付上述一些人物――国际帝国主义和反动派 的走狗。针对一些宗教界代表人物,毛主义分子及其他公开走上与新生人民政权为 敌道路的人所采取的诸如此类的镇压措施完全是依法实现的,不以法律程序确认被 告人犯罪,任何人也不会遭到迫害。此外,这些措施涉及到极为有限的新制度的敌 人,他们是一些最狂妄无耻的反人民分子。 历史的经验证明,对于那些已走上公开的,往往是同人民革命成果武装对抗道 路的疯狂的新生事物之敌人,必须采取坚决果断的措施。 近来我们的外部敌人,主要是伊朗、巴基斯坦、美国和英国对我们积极地开展 多方面的破坏活动。开动宣传机器编造各种各样的谎言,培训一批批特殊的渗透者、 暗中破坏者和恐怖分子。上述国家猛烈抨击我们两国之间睦邻友好关系。 阿富汗人民不想同伊朗和巴基斯坦作战,但是如果战争爆发,这对他们是不利 的,因为普什图人和俾路支人将站在阿富汗方面。我很想提请人们注意,在教唆反 阿富汗分子,其中包括在巴基斯坦的阿富汗人的活动中,现任巴基斯坦领导人(在 中国的帮助下)起了特殊作用。我们党和政府对巴基斯坦方面的这些意图努力保持 冷静态度,并不使阿富汗与巴基斯坦的关系恶化。 关闭我们同伊朗和巴基斯坦的边境是非常困难的。由于缺乏必要的资金,这件 事就办不成。此外,关闭阿富汗与巴基斯坦的边境不仅会引起阿富汗人的不满,而 且会引起相互之间有着密切亲属关系的巴基斯坦普什图人和俾路支人的不满,并最 终会给阿富汗现政权的威信带来极大的损害。 但是,尽管我们面临所有这些客观的困难以及国内外反动派的阴谋,阿富汗革 命仍将逐步地,但始终不渝地沿着建设新生活的道路前进。在这一事业中阿富汗领 导人将依靠友好苏联的丰富经验,期望苏联给予我们及时的援助和支持。 借此机会我感谢您,敬爱的列昂尼德・伊里奇,及其他苏联领导人为我提供了 就我们两党和两国感兴趣的重要问题交换意见的机会。今天的会谈为我们相互更好 理解提供了可能。阿富汗领导人和人民都高度评价苏联提供的各方面的援助。我对 苏联短暂的访问和同您的会见无疑具有积极意义。关于这方面的情况我回喀布尔后 也打算向自己的战友通报。 祝愿您,敬爱的列昂尼德・伊里奇,及其他苏联领导人身体健康,友好的苏联 人民今后生活幸福美满。 塔拉基访苏回国以后,苏共中央政治局根据同塔拉基的会谈情况再次开会研究 阿富汗局势,勃列日涅夫主持了会议。 勃列日涅夫:在上星期一举行的政治局会议上我们审议了关于援助阿富汗措施 的基本问题,现在我们决议规定的那些措施实际上正在实现。 阿富汗局势相当复杂。现在事态似乎有点好转。 葛罗米柯:反正局势仍很复杂。 勃列日涅夫:我们将继续从我们在上次政治局会议上确定的共同立场出发,我 们拟定的对阿富汗的援助什么也不能变。正像一开始我们感觉的那样,我们对阿富 汗局势的立场和行动是绝对正确的。 塔拉基同志来到莫斯科时情绪稍有激动,但在会谈过程中他渐渐振作起来,最 后他表现得平静而理智。 在同塔拉基同志的会谈中我说,现在主要的是在群众中做好政治工作,我特别 着重重复了这一点。曾谈到,阿富汗领导人应该把主要注意力用于扩大进行革命改 造的基础上。在这里人民民主党的活动及其思想政治上的团结具有首要意义。 考虑到阿富汗领导人在镇压过程中犯了不少错误,在会谈中提请对方注意,在 广泛吸引居民各阶层支持现制度过程中起主要作用的首先应该是政治和经济手段。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塔拉基同志,镇压是一种特别手段,并且只有在具有严格的法律 根据的情况下才能使用,而且要慎之又慎。 我们向塔拉基同志通报了我们通过在国际方面和双边合作领域支持阿富汗的决 议。同时坦率声明我们认为苏联出兵阿富汗是不适宜的,因为这样做只能帮我们共 同敌人的忙。 塔拉基同志感谢我们在莫斯科接待他并怀着理解的心情接受我们对他提出的一 些想法。他让我们相信,阿富汗领导人定会竭尽全力继续使国家沿着革命道路发展。 总体上我们认为会谈是有益的。我们在声援阿富汗革命并表示忠于友好合作条 件的同时,提醒阿富汗领导人还存在极端主义的危险和对群众政治工作估计不足, 指出他们要进行比较稳妥的和深思熟虑的方针。 正如向我报告的那样,塔拉基同志对在莫斯科的会谈非常满意并带着良好的情 绪离开这里。 大概,参加会谈的同志们对上述内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柯西金:我送塔拉基同志到飞机场。他非常感谢政治局、列昂尼德・伊里奇对 他本人和阿富汗的善待。现在他们正逢阿富汗历的新年伊始。他在我们这里迎接了 新年。塔拉基同志说,他没料到这么短时间内能够解决这么多问题,能够对阿富汗 领导人很感兴趣的所有问题进行这么广泛的讨论。 谈到设备时,塔拉基提出关于采取措施改进阿富汗无线电广播的请求,尤其是 请求建立更大功率的电台。 契尔年科:这方面的建议已经做出。 柯西金:我说这个问题我们还要仔细研究。 扎米亚京:昨天该问题已经邮电部和国家电视广播委员会研究过。塔雷津同志 和拉平同志提出了完全可以接受的建议。这里谈的是要在阿富汗边境附近,离杜尚 别不远的地方建立一个功率为 1000 千瓦的转播站。该电台不能覆盖整个阿富汗的 领土。 柯西金:赫拉特实质上现在已在政府军手里。 扎米亚京、契尔年科:据说赫拉特现在局势变得比较正常。 扎米亚京:无线电广播当然要用阿富汗语进行。 勃列日涅夫:在结束语中塔拉基同志感谢我们所给予的接待和解决了我们对他 宣布的一些问题。 我们可以:①同意我们同塔拉基同志进行的会谈。 ②同意拉来同志和塔雷津同志关于组建阿富汗无线电台转播站的提案,同时对 建立更大功率的电台做相应的说明。 安德罗波夫:这是一项很好的措施。 决议通过。 4 月1 日,葛罗米柯、安德罗波夫、乌斯季诺夫、波诺马廖夫根据苏共中央的 指示起草了《关于今后我们对阿富汗形势的路线》的报告。报告中说:“从阿富汗 四月革命胜利之初,苏联就在国际上给予新政权以积极的政治支援,在经济领域, 在加强国家武装力量方面,在培训熟练业务的干部方面,都给予了广泛的援助。应 阿富汗民主共和国的请求,我们通过多种渠道向阿富汗派遣了大批顾问和专家,这 些人在解决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所面临的诸问题中给予了他们极其重要的帮助。 在目前情况下,我们当然应该一如既往尽我们的能力帮助阿富汗民主共和国政 府回击反革命势力,稳定国内形势,加强自己的影响,引导人民群众走社会主义改 造的道路。 为继续进行这项工作,考虑近期通过的有关阿富汗的补充决定,必须:①继续 协助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提高阿富汗军队的战斗力和政治思想水平,保证军队 忠于人民革命政权,巩固和提高安全机关,包括边防部队的能力。 考虑到由于阿富汗近来发生的事件,已经为其提供并在近期还将追加提供为数 可观的武器和军事技术装备,增加了在阿富汗本国以及在苏联军事院校为阿富汗民 主共和国武装部队培训军事专家的名额。应该特别注意及时而有效地掌握所提供的 武器和技术装备,这也包括通过安全机关系统提供的援助。 ②在我们可能的范围内抓紧研究并解决给予阿富汗经济援助,特别是有助于尽 快巩固国内革命民主制度的政治地位援助问题。指导阿富汗领导人优先发展那些能 加强国家生产力,有助于解决社会问题和保障居民就业的经济部门。 ③在通过各种渠道同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接触时,要经常强调扩大党和政府 赖以存在的政治基础这一任务的特殊重要性。 尤其是应该向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灌输关于循序渐进实现既定的社会经济 改造,其中包括土地改革重要性的思想,在行动时要深思熟虑,不得操之过急,必 须注意在政治思想方面实现改革。比如,应该使农民认识到他们正是由于四月革命 的胜利才获得了土地,如果他们不捍卫住革命政权,他们就会失去土地。这种解释 工作在其他社会经济改革过程中也应该进行。 为了扩大阿富汗人民民主党的政治基础,应该引导阿富汗领导人树立这样的思 想:必须逐步向建立选举机关过渡,当然必须绝对保持和巩固党在国家和国内政治 机构中起领导作用;同时还要树立一种思想:适时研究制定并进而通过一部巩固人 民民主权利和规定国家机关行动准则的宪法。 ④在同阿富汗领导人的接触中继续向他们解释保证党内领导统一以及随着党员 人数增长党员队伍团结的极端重要性。同时还提醒他们,有关党和国家路线方面的 决定坚持集体通过是适宜的。在布置组织党务工作、群众解释工作和培养党和国家 干部中给予阿富汗人民民主党和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以实际帮助。 ⑤继续提请阿富汗领导人必须在国内伊斯兰教界人士中进行适当的工作,使他 们分化并破坏反动穆斯林领袖在群众中的影响。可以用国内宗教信仰自由和新政权 不迫害宗教界人士,而只惩办那些实际上反对革命制度的人的具体事实达到上述目 的。 ⑥应该继续使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相信,必须实行并严格遵守以革命法律 为基础的某种法律秩序,必须慎重采取镇压措施。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对那些有严 重不忠和积极反对革命罪行的人不应该采取镇压措施。这里谈的是不应该在某些偶 然的和不可信资料的基础上解决人们的命运,而且不通过真正的侦察和法庭审判, 而是根据‘两人小组’和‘三人小组’宣判来解决。 ⑦在重视通过个人交往将我们对相关问题的观点和想法传达给阿富汗民主共和 国领导人的同时,随着阿富汗国内形势正常化,应该在更加正规的基础上建立各种 不同级别的互访制度。 ⑧通过外交以及特殊渠道继续采取措施反对外国,特别是邻国对阿富汗内政的 干涉。 ⑨实际帮助阿富汗朋友搞好群众政治工作,其中包括无线电广播宣传工作,这 在阿富汗文盲率高的条件下具有特殊重要的意义。 在我们对阿富汗的宣传中,应把注意力放在睦邻友好、广泛互利合作的传统上, 这种传统已牢固扎根于我们两国的关系中,现在已获得进一步和重要的发展;广泛 和以容易接受的形式讲述中亚各加盟共和国在苏维埃政权年代的社会经济发展中所 取得的成就;以这些和其他苏维埃加盟共和国为例指出关于镇压信仰自由,其中包 括伊斯兰教自由的谰言是毫无根据的。 ⑩为帮助兄弟社会主义国家更好地给予阿富汗以相应的政治支持和物质援助, 应定期向他们通报我们在援助阿富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巩固国内形势方面所采取的 步骤。” 4 月12日,苏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通过了这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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